重新再看一次《武狀元蘇乞兒》,才知道星爺飾演的蘇燦到底「輸在哪裡」? – 我們用電影寫日記


星爺這部電影真的很值得一看再看!

*正文開始

來源:茶意品影
整理:冒牌生

說起星爺的電影《武狀元蘇乞兒》,我認為在這部作品裡,淚與歡笑裹挾的至少有三個主題—— 「命運的不公」、「深沉的父愛」以及「低入塵埃的不放棄」。

在電影開始,蘇燦寫著自己的名字,看似像唐伯虎作畫一般的氣勢,事實上連正反都無法讓區分出是畫還是書法。可這樣的文筆還是受到了闔府上下故作驚訝的恭維。

蘇燦的爹——蘇查哈爾· 本智,蘇察哈爾這個姓氏是真的。最早是叫做察哈爾氏,是成吉思汗的後裔,因祖上追隨皇太極成為清朝開國功臣,其子孫被封為江蘇按察使,世居蘇州,所以察哈爾氏更名為蘇察哈爾氏。

電影開篇第一個鏡頭,牆上的祖宗畫像正是第一代江蘇按察使——蘇查哈爾· 土卜圖,達叔飾演的角色是他的孫子——蘇查哈爾· 本智。嘉慶十八年,他出任廣州將軍。

蘇燦的爹——蘇查哈爾· 本智更是連忙捧到祖先牌位面前,感慨自己家要出個大學士。

「現在不同了,我的兒子,你的孫子阿燦呢,他會寫自己的名字了,老爹啊!」

蘇燦的功夫了得,人也很聰明,老爹又一直以他為傲,時時刻刻再給兒子鼓勵和信心。加之自己家的家勢不凡,廣東將軍是康熙十九年設,因為廣東臨海防守的重要意義,雖然是從一品大員,但實際的權力遠高於兩廣總督。一般是由上三旗子弟擔任,深得皇上的信任。

在這樣的背景下,蘇燦的人生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輕狂到什麼都可以不放在眼裡,所以,在他轉身去怡紅院為自己祝壽玩樂,遇到前來乞討、人人都嫌棄的乞丐,他出手就是十萬兩白銀。

“誒呀,你這個倒霉鬼臭要飯的,要飯要到這裡來了!我打!”

“打賞!”

“是,少爺。”

“有沒有搞錯啊,乞丐也打賞!”

“乞丐也是人,人只要有錢都能來,你這個月這裡吃飯、看戲、宵夜、過夜等等的錢我包了!”

“你包了?”

“不屌我?”

“我屌!”

見到前來為父報仇的如霜姑娘,就敢和鐵帽子親王—— 僧格林沁強人爭風頭,也由此給自己種下了禍端。可以說,在整部電影中,蘇珊都不是一個醉心功名的人,雖然老爹—— 蘇查哈爾· 本智時時刻刻都在提點他要光宗耀祖,但他只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奮發努力。

當如霜提到自己只會嫁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狀元時,蘇燦“好” 字一出口,決心拿到手,立即便要去考取功名。

“我是真心要娶如霜姑娘為妻,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。”

“我丈夫要武功蓋世,狀元之才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你做不做得到呢?”

“讓我想一想?”

“做得到!”

“好,等你做到的時候再來找我好了!”

“誒,既然這樣,那我們就先定個婚期,因為中狀元對我來說易如反掌!”

這樣的隨行,是不是也很像年少輕狂的我們,視功名如糞土,只肯為自己摯愛的人和事情付出,充滿著理想主義色彩。然而,所謂生活的現實和殘酷,從來都是打擊那些滿懷理想的人。

武狀元的賽場上,握著必勝的決心,在舉重項目上故意放棄,即使保留實力,也是要讓所有的人意想不到,給自己的恃才傲物,加上兩筆炫目的說辭。

“舉不起來!”

對於這場比試,完全是抱著玩到不亦樂乎的心情,傲慢從來是敗人的,成年後,或許就會慢慢懂得。

在這樣的局面中,蘇燦本身贏的越漂亮,結果就會輸的越狼狽,很簡單,如果你沒地方贏,對方便沒有動手腳。

在比試射箭中,蘇燦臂力驚人,一箭便射穿靶心,觀看的百姓們是連連驚呼。

對蘇燦,押了二百萬兩銀的吏部尚書,拍手叫好,這得多加兩分了。

“靶子都射穿了,至少可以多加兩分!”

“是啊,是啊!”

可結果是什麼呢?

“蘇燦的靶心沒有箭,博達爾多獲勝!”

定標準的人永遠比出結果的人更有發言權

裁判和主考官是眼瞎了嗎?罔顧事實,並不是,他們只是在想方設法的,找可以抹殺蘇燦成績的理由。

很多時候,人言紛雜的地方,傲慢和表現是不重要的。中庸不是懦弱無能,而是避開眾議最好的地方。

可是,蘇燦在一心想贏的時候,卻反而看不到這些了。

到了馬上比試,兵器被動手腳,脫掉鎧甲,博達爾多手臂還藏著袖箭,袖箭帶毒。

蘇燦已然看清對方手段齷齪,可還沒有放在眼裡,已然試圖大敗對手,贏得武狀元,最終就可以娶如霜。

說實話,蘇燦的武功確實是好,對方刺向自己的袖箭,被雙腳抵住還給了博達爾多。

而蘇燦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武狀元唯一的人選,可是本以為皇上的欽點,會給蘇燦主持公道,然而陷阱無處不在,蘇燦被下局當場寫字,筆試造假被揭穿,皇帝判定查抄所有家產,終身乞討為食。

“那朕現在多加條刑法行不行?”

“皇上開金口要加註,當然沒問題了。”

“好!那朕就判你們父子倆一輩子要飯!”

“僧格林沁,為什麼他作弊你沒有查出來?這次好在有趙無極!”

蘇燦和父親舉家北上比武,原本是希望得到一個滿堂精彩的結果,可卻換來了一生的災禍。曾經的錦衣玉食人前顯貴,轉瞬就成為了一無所有、人人唾棄的乞丐。而蘇燦心頭的如霜姑娘,就這樣也被判定了永遠的不可能。所謂,命運不公,就是無論你怎樣努力,做得多好,都不會有想要的和該有的結果。

箭有毒,人心,更歹毒!

蘇燦已然是命大,縱然一身本身,在這個別人一定要你死的局勢裡,蘇燦也不過是浮萍一棵,任命運的洪流擺佈,而毫無悔回擊之力。

“我們被抄家了,我想哭啊!”

“別這個樣,行了別丟臉,繼續笑啊!啊哈哈…”

“兒子啊,你有沒有帶個一兩的銀票好翻倍啊!”

“沒有啊!你呢?”

“我忘記了!”

“啊啊啊啊,完蛋了!我們真的破產了!”

許多電影裡父愛如山的形象數不勝數,但是我覺得都越不過達叔做扮演的廣州將軍——蘇查哈爾· 本智,甚至因為這場戲,達叔之與星爺永遠地成為了我們心目裡,不離不棄守護他的那個人。

經典的場面承包了《武狀元蘇乞兒》全部的淚點,廣州將軍的父愛有多深?蘇燦的人生就有多慘?

什麼叫命運呢,星爺真的懂,就是在已經輸掉的情況下,一定讓你輸到一無所有。

終身乞討,不得翻盤的命運,已經擺在了眼前,可是蘇燦並沒有服氣和認命,我肯當乞丐,天還不肯呢!於是在街上調侃著路人借銀票,潛意識裡他覺得自己只是飯食不好,只是暫時度過一下,我蘇燦會還你的,我有的是銀子。

“反正吃飽了沒事幹嘛!爹到那邊去坐一下,說不定晚上那一頓就有著落了!”

“你不要真把自己當乞丐了,爹你不用擔心,想要錢,不用伸手去討啊!”

“不去討哪來的錢呢?”

“跟他要就行了!哎,兄弟,貴姓大名?”

“劉大春!”

“你身上有沒有帶個幾百兩銀子?”

“有啊!”

“先拿來用用。”

“好啊!”

我蘇燦會還你的,我有的是銀子還你。

這時,他還沒有領會到輸掉人生,到底對自己意味著什麼?蘇燦父子想通過街頭賣藝的方式維持生計,星爺電影的藝術在於細節。

“你小心點啊!”

“不要怕,我會很小心保你不會有事的,你也想賺點錢吃碗魚翅。”

“是啊!是啊!”

這裡其實想要表達的是通過賣藝來一點點的翻身,再拿回自己曾經的榮耀。可這最後的希望,卻被大反派—— 趙無極所徹底毀滅。不但,前來的官兵趁機折辱一把年紀的廣州將軍,還將蘇燦全身的筋骨打斷,武藝功夫是蘇燦做人翻盤最後的支撐。身外之物的輸贏,無非是得失,而輸得最徹底的,是對心志的消磨。

乞丐的命運,對蘇燦的內心已經是奇恥大辱,單主機,今生成為了一灘爛泥,只能乞討了度餘生。也就是在這一刻起,蘇察哈爾燦也徹底的死去了。

“阿燦!”

“你手腳的骨骼跟全身的經脈,都已經被我打斷了!這一輩子只能像灘爛泥似的,嘿嘿嘿,想用武功,門都沒有。不過伸手討幾個錢還可以了,乖乖當乞丐吧!”

討飯的命運以前是別人給的,你可以選擇拒絕,但這次,討飯的命運,成為了自己唯一的活路,沒得選了。蘇燦在破廟裡養病,老爹和一眾乞丐強調著自己的兒子曾經是多麼的厲害,是有真材實料的人。然而,卻被別人做手腳陷害,只有做爹才懂得兒子玩世不恭背後的驕傲。

在蘇燦最慘的時候,也在努力的維護他的自尊,孝順父母要孝心,而深愛自己孩子的父母,從來都是在小心翼翼維護那丁點兒,雖然不足掛齒、雖然已經身敗名裂,但依舊不忍破碎的自尊心。在父子倆乞討這件事上,廣州將軍—— 蘇查哈爾· 本智,說得最多的是:

“哎呀,討飯當然有我老頭子出馬了,難道叫你堂堂武狀元… 嘿嘿嘿…阿燦哪,原來當乞丐也不簡單吶。”

這話的背後,其實是對蘇燦一顆竭力支持的心,這個命運爹來承擔,你不要當乞丐,還要努力去實現你的狀元夢想。這像不像很多默默無聞在子女背後,支撐他們追逐夢想的父母呢,越深沉的愛,從來不是在表面可以輕易看出來的。

在之後的劇情裡,丐幫要選幫主,蘇查哈爾· 本智是極力的推薦自己的兒子,可卻被莫長老不屑,說【蘇燦像一灘爛泥一樣】。

“大過年還在睡覺。”

“誒,狗肉上不了酒席!”

這些話,蘇燦眼神無光,看似背對著眾人睡覺,可全部聽在心裡。老爹怕他難過,進來安慰他,這段台詞細細品來,每一個字都讓人是無比的動容。

“阿燦,不管人家現在怎麼看不起你,老爹奧對你很有信心的。雖然你現在失去了武功,但是以你的底子,只要你肯出一點點力魅力,必定會有一番作為的。”

“我現在已經沒有力了。”

接著,他努力的配合找兒子打拳,像哄小孩子一樣表現出蘇燦,還有很多的力量的樣子。人生在世,受父母恩情的幸福,不就是這樣嗎?

“算啦,別再浪費口水了,還是讓我多睡會兒吧!”

誠然《武狀元蘇乞兒》標籤是一部勵志電影,但是它的劇情突在於,你完全看不到蘇燦奮發崛起的過程。突然老乞丐說【自己是洪七公第七代傳人】傳授他心法內功和降龍十八掌。於是在之後,蘇燦不但在圓明園舊址打斷了打狗棒,並藉著一聲雷響裝暈,然後又突然醒來,宛如洪七公附體,繼而順理成章的當上了丐幫幫主。

“ 洪七公在此,誰敢放肆!我當年定下的班規,任何弟子破了蓮花落陣,才有資格當幫主,你們是不是全忘記了,丐幫之所以能成為天下第一大幫,全因為團結兩個字。我洪某當年留下一根打狗棒目的,只是留給大家作為紀念,棒子並不代表什麼,但是你們這些人居然當寶,還為了爭奪它弄得丐幫四分五裂,五年沒有幫主之位,你們慚不慚愧!”

“ 蘇燦現在把棒子打斷以後,大家沒得爭了,有功沒有過,這個年輕人雖然資歷低,但是天才橫溢、聰明絕頂,還是我洪某人的傳人,洪日新親手提拔,誰要對付他就是對付我!你們不只是要選他當幫主,還要交出你們的愛心去愛護他,關懷他,常常請他飲茶。那我洪某人在天之靈,定會保佑丐幫生意興隆、千秋萬世!!”

“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
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”

“洪幫主顯靈了!!!”

“發生什麼事啊?啊?”

“參見幫主!”

最終,還徹底的擊毀了大boss趙無極,隨著救駕有功,榮登苗堂,一洗之前的種種恥辱。可這是星爺的電影,這是星爺的表演,觀眾看到的永遠只有無厘頭的搞笑。星爺塑造的角色即使在吃狗飯,都會說著最樂觀且悲哀的台詞,單單是演技就已經讓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
“有肉絲在裡面欸!”

“什麼肉絲啊!是塊肉排啊!”

即使開始行乞,都要調侃【我們兩個像乞丐嗎?】然後若無其事地收集路人投來的銅錢。

“皇帝要我們當乞丐,我們就乖乖的當乞丐啊!以我這種人才、這身武藝,我肯當乞丐,天還不肯呢!”

“這倒是!”

“我長的像乞丐嗎?”

“不像啊!”

“老乞丐,老乞丐,拿去買東西吃。”

“誒,你真把我們當成乞丐了?”

“混你個蛋啊吶!”

“太離譜了!”

“先去吃飯,吃飯。”

你說是苦中作樂,你說是樂觀豁達,都不是!

本身就是一種對命運的不幸。

如果是真的認命的人,就如電影中,老爹——蘇查哈爾· 本智去借地乞討的那個乞丐。而認真的編排著自己的乞討話語,甚至不想讓同行和自己競爭。他會安分守己的在命運中討生活,等待著命運的打賞。從頭到腳成為一個乞丐,而不是嘲弄自己的命運,滿心的不屑。

星爺電影中,不認命的人只是會在某個場景的角落中,流露出遇見一點誠懇的認輸,但並不服輸。總覽全片,蘇燦究竟輸在哪裡?

不會寫字

第一次提到寫字

所以電影中,所有寫字的場景,都是蘇燦真實的內心,那最柔軟的部分。這樣的場景不多,只出現了三處。在廣州將軍府被炒,人來人往、忙忙碌碌,蘇燦躺在供桌上,師爺苦口婆心的對著他說道:

“從今天開始,你一定要認真地學寫字。”

這時,蘇燦並沒有抬眼看師爺,但在師爺準備離開時,蘇燦輕輕地說了一句:

“我會學的!”

語氣之輕,完全不是武狀元賽場上的狂妄

你說蘇燦服不服?他已經認了是自己不會寫字,沒有爭回這口氣。蘇燦不是恃才傲物到不管不顧,他內心是很清醒的,第一次提到寫字,蘇燦服輸了。而到了破廟養病的日子,老爹出去乞討的時候,蘇燦在做什麼呢?畫面鏡頭並不是蘇燦在回顧比武賽場的種種,並不是在縱橫憎恨世道不公,也不是在悔恨自己不該得罪趙無極和僧格林沁,而是默默地在描寫廟裡的破斷的碑文。

什麼叫英雄?什麼叫純正?蘇燦只會怪自己,輸在不會寫字上,蘇燦和老爹說【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】。電影中蘇燦成為乞丐的日子,他都是在睡覺,意志消沉,但這個描寫碑文的細節,說明在蘇燦的內心,還在念念不忘【自己要會寫字才不會輸】的事情。

第二次提到寫字

第二次提到寫字,蘇燦學乖了,而之後的劇情,樹下睡覺,老乞丐出現,一眼看到了蘇燦寫的字—— 苦海無涯,他問道【你寫的】。蘇燦此時已經會寫字了,在眾人眼裡,一灘爛泥不可能再贏得蘇燦,已經默默地克服了自己身上最大的障礙—— 會寫字了。並且開始思考苦海的無涯,這種思考正是在尋找出路,那種真正的逆襲的人。

身上缺的從來不是什麼蓋世武功,不是多少內力加持,只是克服自己內心的那一關,一個人的書從來不是輸在自己最一個人長項的地方。對手蘇燦來說,即使對手使盡手段,還是沒法阻止他在最後的武功上的勝出,但強大的人,往往會輸在自己內心的弱處。就如阿喀琉斯的腳踝,蘇燦何嘗不知道寫字的重要性,師爺也曾無數次勸過他。只是他的內心,從來不肯去面對自己的不足。

或許是偷懶,或許是不屑,而對蘇燦逆襲的表現,完全不是什麼苦練功夫,就是這樣,度篤定的在寫字這件事上,把自己最軟弱、最不肯面對的那一面,既有自己的失誤,也有自己的屈辱,默默強大起來。不是老乞丐的降龍十八掌多麼的厲害,而是蘇燦已經從自己的傷痛絕望中走出,到了可以接受任何事情,到了找回自己的尊嚴和自信的時刻。在沒有比恢復心志更難、也更勵志的事情了。

第三次提到寫字

第三次提到寫字,那個蘇察哈爾燦,他已經真正的複活了。而電影中的這些細節,或許也只有我們在歲月中不斷的成長後,才能真正的讀懂吧!蘇燦那四兩撥千斤的爭氣在哪裡,看起來寫字寥寥幾筆,無關緊要,但這才是一段內心無比深遠的路,一段死而復生的過程。

同時,蘇燦的逆襲,除了身為廣州將軍的老爹堅定的支持,還有兩個重要的人物—— 洪七公和吏部尚書,都是對蘇燦身上恃才傲物之外,另一面的人性的投射,人物出場同樣很少。

或許在觀看電影時,觀眾更容易把注意力,放在趙無極和僧格林沁對蘇燦的迫害上,但對,蘇燦的人生真正有意義的,恰恰不是這樣的人。

吏部尚書看人非常透徹,在不辨是非的官員主考中,代表了理智和公正。他看出了博達爾多外強中乾,蘇燦才是真正武狀元的人選。於是,在滿口洋文中和廣州將軍調侃著下了兩百萬兩個兩的賭注,並非是想在蘇燦身上賺多少,這也是學電影的手法。看似淺薄,實則大有深意,表達的是對蘇燦真才實學的認同和支持。

而到了蘇燦被發現筆試作弊,趙無極之流以為藉皇帝之手,蘇燦必死無疑,吏部尚書還是用自己的怪誕不羈,無厘頭的為官之道搭救了蘇燦父子。

“你有沒有執法?”

“沒有啊!”

正是這樣保下了父子倆的性命

“你有沒有執法,也就沒有枉法咯!”

“是這樣的,皇上,依律只能判個抄家之罪。”

“哦!”

於是才有了後來..

而老乞丐的出現,表達了一種為人處事的古訓,心善天不欺。眾人都不給老乞丐尊嚴,而蘇燦在自己那時,對老乞丐來說是身份地位尊貴顯赫的時候,不但沒有極其羞辱,而是給他體面。一個人的心性,只有在關鍵的時刻,才能看得出,正是這次和自己少爺生活完全無關的善行,給日後逆襲留了機會,人世種種從來都是對等的。

蘇燦給老乞丐尊嚴和自信,而老乞丐還他的也是尊嚴和自信,不信你看!

人生的這種機緣真的是無處不在。或許歲月蹉跎,雪已老,然而在重刷他的每一部經典之後,我們才能懂得什麼叫做「星爺,我們欠你一張電影票!」

因為,那些只看得懂無厘頭搞笑的年紀,有一點辜負他電影裡的用心,他想呈現給每一位觀看他的我們,內容其實很多很多……就如同星爺本身,是不善言辭的人。

他的電影其實也是不善言辭的,你只有用心去默默地改感受,帶著各種人生悲喜的心,去感受電影裡的解答,也才能夠體會到星爺用盡全力演的電影,到底帶給我們以什麼樣的意義,一個人的心是覺醒的,又何妨睡著還是醒著,是站著還是躺著。一個人的心對命運是不屈的,又何妨是風來還是雨去,是狀元還是乞丐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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